医院见过之后,是怎么联系的?”萧明德问道。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钱涛如实回答:“她后来只联系了我一次,在一家咖啡厅见的面。咖啡这种饮料,一杯就要二三十块,我什么也不敢点,就在那干坐了半小时,才见到了她。”

“她的脸遮得很严实,如果不是她直接从我身边走过,像在医院那样留下了一张纸条,我根本认不出她。”

“我是顺着纸条的指引,把孟奕晨兄弟俩带到守林员留下的平房。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尸体被发现了,我就按照指令一直藏着。”

萧明德问道:“第一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孟奕晨被切下来的生殖器,你们把东西藏到哪儿了?”

钱涛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桌面,“我不知道。尸体不是我处理的,人也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办事。”

李怀和萧明德对视了一眼。

“她如果再出现在你面前,你能认出来吗?”李怀追问。

钱涛语气不算笃定,“或许吧,不确定。我两次见她,她都是戴着口罩和帽子,只不过第一次穿的是护士服,第二次穿的是一件蓝色毛衣。”

“你说她在咖啡厅给了你一张纸条,那纸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