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的话不做评价,只问道:“你是怎么把两个人带走的?”
钱涛对上两人的视线,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我知道那个大畜生每天晚上都会去酒吧玩,喝了酒之后又喜欢在酒吧后巷抽烟,我不过是挑衅了两句,他就自愿跟我上了车。”
“倒是那个小的麻烦一些,他一直待在家里,我只能让孟奕晨给那个小畜生打电话,把那小畜生骗出来,然后带走。”
“当然,他们家佣人这么多,我也怕他们被我带走的事暴露,所以特意威胁孟奕晨又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的佣人。”
“他和他弟弟的命都在我手上,他不敢忤逆我,甚至不断跪下来哀求我。”
萧明德记得保安李大爷对钱涛的评价很不错,但眼前的钱涛和那些认识钱涛的人说的,判若两人。
钱涛开始回忆那天的事,语速就慢下来,“我先杀了小畜生,先活生生把他的皮剥下来一块,然后砍掉他的脑袋。”
“杀小畜生的时候,大的那个就被我绑在一边,我让要让他亲眼看着小畜生死得有多痛苦。”
“把小畜生的尸体处理好之后,我就对大的动手了。”
“他嘲笑我妻子肚子上剖腹产的伤疤,那我就让他也感受感受剖腹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