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响,让他们都不由得想到了几个小时前他们在这儿用枯枝串着食物烧烤的事。

那时候,还是四个人。

当登山包逐渐化为灰烬,最后一缕青烟消散,薛海洲将灰都转移到溪流当中,让溪流将痕迹带走。

处理完了地面野炊的痕迹,月光下,三个已经换了一套干净衣物的人蹲在溪流边清洗。

他们沉默着一言不发,但亲手杀死了一个人这件事,不会因为他们的沉默而不存在。

反而会深深刻在他们的骨子里。

杀人后的痛苦不是瞬间,而是漫长的,像是附骨之疽,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给予痛苦和恐惧。

陈佳遇很期待,到底是亲手杀了后的自我安慰更强大,还是……日后得知杀错了人的痛苦恐惧更强大。

他期待极了看到他们的精神被压垮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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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