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媚几乎不敢看会议室里其他人的眼色,让他们出去,把会议室的门关上,旋身抬起眼看向谈司,眼睫压下多了几分怒气,“你”

比她声音更快的是男人的手。

横穿过纤细腰间,按住她的手腕,带着往宽广的大桌上压。

谈司眼眸垂下,面容近在咫尺,暧昧氛围不断拉近,他语气带笑,但细细听,能够听出来几分冰冷:“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持宠生娇了。”

亦媚怒极了,反手就要一个巴掌过去。

谈司看都没看,却精准预判了亦媚手腕的弧度,径直伸出一只手,牢牢箍住亦媚的手心。

他慢条斯理道:“床上凶也就算了,床下凶可没人喜欢。”

亦媚眼睛都气红了,“要你管。”

谈司说:“真的不要我管?”

亦媚那句不要就在嘴边了,可对上谈司的眼睛,她突然冷静了下来。

“你不会代入我未婚夫的身份了吧。”她语气略略抬高,故意激怒道:“哪有人家未婚夫抬高利益点,在别人面前为难未婚妻,还刻意让别人通知我去你公司谈合同。”

谈司身体微微前倾,亦媚只能往后倒。

藕段般的手臂撑在台面上。

背脊紧绷,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还要分神去看门口,担心别人进来。

谈司手指刻意蹭了蹭她的手心,声音笃定:“比起合同,你好像更在意我和你妹妹讲话。”

这话说得旖旎丛生,好像她喜欢他似的。

亦媚想也不想反驳:“没有。”

谈司说:“那你反驳的这么快干什么,欲盖弥彰?”

第20章 从小就又争又抢

亦媚:“你小心我告你诽谤。”

谈司啧了一声,低下头,他吻上亦媚的唇角,口红沿着两人的弧度拉长,“或许你还有更简单的做法。”

亦媚见谈司,就跟小白兔见大灰狼似的。

偶尔能过两招。

更多的是她被谈司压在身下捉弄,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人哪里来的那么多骚话。

“你可以用你的腿把我绞死。”他懒洋洋道,“你的腿很长又白,很适合做这种事,而且等你把我绞死了,就不用听我烦人的发言,也不用被我诽谤。”

亦媚绝倒。

她真的佩服谈司,什么事都能往床上扯两扯。

把手腕挣出来,她半屈起膝盖抵在两人中间,无语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谈司:“你。”

亦媚不信。

谈司把话题绕了回来:“你就这么在乎沈淮序,旁人说他半点不好都不行?”

亦媚舌尖抵了抵,尽量压住语气里的躁意:“不行。”

谈司:“要是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呢。”

“他在我眼里是最好的。”亦媚对上谈司的视线,一字一句道:“谈司,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什么,从最开始,这个婚就不是我想定的,如果你现在接受不了,可以退婚。”

男人锋利眉梢压低一沉,唇角笑容缓缓收敛。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袭上心头,亦媚心下一惊,倏然抬眼看过去。

谈司黑黝黝的瞳孔里一点笑色都没有,粗粝指腹沿着裙摆向上游弋,攀到膝头,卷上裙摆,他大拇指擦过女人肌肤,再往腿根攀。

“谈家没有退婚,只有丧偶。”

他话说出来,鬼气森森的。

亦媚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疯狂生长,身体更像是被眼前的人骇住,完全僵硬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争锋永远会输一筹。

无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