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前一位妃子见她木呆呆的,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忍不住问。

荷回用力弯起唇角,说:“感动的,娘娘。”

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戏看得太久,荷回只觉得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今日出来的急,裹胸布勒得太紧,叫人难受。

荷回趁没人注意的功夫,同身后宫人说了声,便带着姚朱出来。

到了外头,才终于好受一些,坐在太液池边的廊子上,瞧那边有株荷花开得极好,于是一手搂着廊柱,弯腰去够,却不小心打湿了裙摆。

这可不得了。

若是这样回席上去,便是失仪,说不得回去又会被宫正打手心,她手心现在还疼,总不能旧伤又添新伤,于是叫姚朱回去取衣。

姚朱道:“姑娘先到那边屋子里去,我取了衣裳便来找您。”

荷回点点头。

在廊子上又坐了一会儿,衣裳还没干,湿漉漉的叫人难受,加上裹胸太紧,荷回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怕人出来瞧见自己这幅模样,荷回起身,往姚朱所指的屋子走去。

只是那一片屋子太多,荷回不知姚朱指的是哪个,便随意找了一个进去。

里头空空荡荡,安静得很。

荷回关上门,坐在明间那个罗汉榻上等了小半炷香还未等到姚朱过来,等确认了半天里头没人,这才起身,越过那架山水屏风往里间去。

一边走,一边褪去身上的衣裳。

裹胸太紧,需得松散松散才成,不然等不来姚朱,她自己先要晕过去。

屋子里寂静无声,荷回身上那件孔雀补子率先落到地上。

接着,是里衣。

再接着,是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