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劲。

他咂摸咂摸干渴的嘴,又看了眼那被皇帝射成筛子的树干,重新抱起水壶往胃里灌水。

方才,当真是他胡言乱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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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自从皇帝特意吩咐宫正司要教荷回规矩后,宫正司不敢懈怠,除开原先派来的女史,又特意派了一名宫正过来,重新教授荷回宫中的礼节规矩。

这位宫正相比姚司司他们要严厉许多,教东西一丝不苟,好几次荷回记不住,她即刻拿了戒尺来,叫荷回伸手,啪啪就是几下,几日功夫下来,荷回的手已经疼得拿不了东西。

看着才绣一半的贺寿图,荷回拿手指拨动了下上头的绣花针。

她觉得,皇帝肯定很讨厌她。

要不然平白无故的,他忽然嘱咐宫正司的人教她规矩做什么?

那些规矩她早就学过一遍了,而且她自问,这些时日她并没做过什么违反宫规之事。

除了

同宁王夜里几次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