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连忙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可那药也不知是不是补得?太过了,半夜发作起来,像是在她身体里种了一把火,烧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皇帝被她的动静弄醒,将她揽到怀中,“怎么了?”
他那日忙到很晚才睡,彼时不过才歇息不到两个时辰,荷回怕扰他好?眠,摇了摇头,只说没?什么,硬生?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这才勉强睡下。
一连几日,药不间断地?吃着,那股火便烧得?更旺,叫荷回只能不停找水喝,尚膳监白日里送来的新鲜樱桃、柑橘,更是一个不落进?了她的肚子?。
晚间皇帝回来,瞧见桌上空空如?也的果盘,微垂了眼。
荷回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岔开话题,“皇爷,您今日别看奏章到那么晚了吧,仔细伤眼睛。”
皇帝抬眼看她,眸色漆黑如?墨,淡淡嗯了一声,就是不说话,只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手随意落在她腰上,像往常般拇指轻轻在上头摩挲滑动。
只这一个极其家?常的动作就叫荷回浑身下意识一激灵,慌忙从他腿上跳下去。
皇帝见她这么大反应,抬了眼,半晌,又将目光落到自己的双膝上。
只见她放才坐着的地?方,印有淡淡一团水渍,有些不起眼,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荷回捂着脸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