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子照在皇帝面?颊上,在他英挺的鼻梁上留下一道光晕。
不知是不是身子没被满足的缘故,荷回的心也跟着一起?不平静起?来,险些瞧痴了去。
真奇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边逼着人做坏事一边还?能这般好看。
“沈荷回?”李元净提高了声量。
荷回连忙回过神来,转过头去,不再看身后的男人。
“我方才沉睡未醒,所以没听见?。”
似乎是相信了她?这句话,李元净没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说道:“那我等你收拾好再同你说话,你如今可?方便?”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变的有些缓慢。
荷回只想快些打发了他,便道:“恐是不大方便,小爷可?有事?”
李元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嗯,我有些话要同你说。”
“什?么话?”荷回只以为同寻常一样,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哪知他却道:“是......是咱们两人的婚事。”
荷回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察觉到身后男人落在自己腰上的手忽然力道加重?。
荷回没想到李元净是来说这个的,便道:“小爷,此事往后再说,咱们的婚事,我会向皇爷说明情况......呃!”
‘求他作罢'几个大字还?未出口,她?便猛地趴在屏风上,来不及止住声响,腰肢塌陷下去。
因为事出突然,她?身子本来就渴着,哪怕一丁点火星子就能烧着,更何况是皇帝这般作弄,因此声音又高又媚。
李元净在窗下乍然听闻,只以为她?被什?么东西砸了,或是跌倒伤着了脚,因此立马转身,在姚朱没反应过来之前推门而入。
听见?明间的门在耳畔‘吱呀’响起?,荷回立时?呆愣住,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心不自觉提起?。
她?望向皇帝,眼睛里满是错愕。
他们竟忘了落上门闩!
皇帝也意?识到此事,动作下意?识停了下来。
寝殿里十分安静,除了李元净的脚步声,便只有皇帝与荷回那灼热的呼吸,在彼此耳畔响动。
皇帝要退出来,却被荷回猛地攥住臂膀。
她?如今受不得一点动静,整个人好似一个蓄势待发的烟火,任何一点微弱的火花
椿?日?
都能点燃了她?。
“您......您别动。”她?在他耳边低声哀求。
他被她?攥紧,自然能清楚意?识到她?此刻的处境,离得这样近,但?凡她?经历的,他都能几倍感?受到。
他抿唇,声音低哑,“......放轻松。”
荷回何尝不想,但?如今这般情况,想要做到又哪里这般容易?
只能捂着唇,忍着不叫自己发出声响。
这架山水花鸟屏风是皇帝私底下专门吩咐御用监给她?送来的,因为怕她?来回进出不小心碰到被砸着,便吩咐宫人在底下加了一座大理石做的底座,上头用东西加固,因此便是他们如此这般,也不必担心它倒掉。
屏风上,喜鹊站在枝头,眼睛滴溜溜地瞧着荷回,仿佛将两人的一切隐秘都尽收眼底。
“你怎么了?”李元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荷回落在皇帝手臂上的那只手用力,指尖险些陷入他皮肉里。
“......别过来!”她?轻咬舌尖,终于保持一丝清醒。
李元净闻听她?这般声响,下意?识将脚步顿住。
他粗了蹙眉,有些不明所以。
沈荷回给他的印象一向温温柔柔,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