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两个字之前,他是?不是?忘了将手从她身上拿下去?

她别过脸去不理他,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咬着手指,神色戚戚地微微抽泣。

“......我错了,您宽恕我吧。”

好不可怜。

皇帝恍若未闻,并不理会,甚至在听完她的话后,从另一个矮桌上拿起一只朱笔,开始在奏章上若无其事地批阅起来。

荷回见状,眼底的幽怨越发浓郁,求他,“您理理我呀。”

将她撂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皇帝继续不吭声,日光从外头进来,照在他英挺的鼻梁上,留下一大片阴影,越发显出?他的沉稳庄重来。

若不是?整个人如?今正?被他攥在手心里,荷回说不准还真信了他这幅端方君子?模样。

她控诉,“......您怎么这样?”

皇帝终于抬起脸来睨她一眼,眸色漆黑,“不是?你叫朕等等?朕听你的话,好好批阅奏章,你倒不满意起来。”

这个人怎么能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

“是我的不是。”荷回终于受不住,朝他伸出?手,目光恳切,“您来。”

不过短短两个字,便叫皇帝停下了手中动作,他视线从奏章上移开,缓缓道:“想清楚了,朕可没逼你。”

“......嗯。”荷回眼里透着盈盈水光,声音软得不成样子?,“您没逼我,是?我求您。”

皇帝阖上奏章,起身过去。

之后的半炷香时间里,荷回上半身都躺在那张矮桌上,整个人的魂魄不知飘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