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不适,好似有人在自己身体里点了火似的,有些口干舌燥。
她觉得奇怪。
方?才她明明吃了许多的茶,怎么还能如此口渴?
不过也不算什么大问?题,等摘完了花,一会?儿回去多喝些水就是了。
然而好容易到小山坡上将花摘好,回头想问?问?这些够不够,却见底下空无一人,连方?才自己骑的那匹马此时也不知去向。
茫茫草原,只有干枯的草随风晃动,举目望去,一片空旷,什么都没有。
荷回长在江南水乡,对这样的场景有些陌生,不免心头一紧。
“娘娘?”她开口唤人。
却无人应答。
更糟糕的是,她身体里的那股热气此时越烧越旺,额头满是汗,脚下虚浮,险些站不住。
缓了缓神,扶着灌木丛往下走,然而刚走两?步,双腿便忽得一软,连人带花摔了下去。
迷蒙间,眼前忽然出现两?人,都用眼纱蒙着面,一高一矮。
“就是她?”高个子说话沙哑难听。
“瞧这穿着打扮,应该就是了,听说还是个雏儿。”
高个子没吭声,往荷回嘴里塞了东西,拿出一个沙袋,将人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