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宫人来报:“娘娘,您刚走?, 淑妃娘娘便叫管事牌子找昨夜永寿宫所有当值的宫女过去问话?。”
庆嫔捏着帕子的手一紧,摆手脚宫人下?去,待屋内只有她一人,才仿似失去力气?般,整个人倚靠在?矮桌上。
果然,她猜的没错。
淑妃跟她一样,都没被皇帝宠幸。
她所说的吻痕,不过是用来诈淑妃的谎话?罢了,左右她也不能即刻跑到皇帝跟前去求证。
只是她没想到,还当真被她诈出来点东西?。
皇帝叫她们侍寝,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既然如?此,他真正宠幸的,或者说,他想要宠幸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想起在?东岳庙里?,皇帝瞧沈荷回的眼神,庆嫔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不会,当真是她吧。
怎么可能,她是宁王将来的王妃,是皇帝未来的儿媳,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可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种下?,便会生根发芽,即便她再费劲心思告诉自?己不是,可仍旧忍不住往她身上想。
上回她将沈荷回那丫头拉去慈庆宫,她那一脸的焦急不似作?假,而在?她走?后不久,皇帝便叫宁王撞见同人私会归来。
再往前想想,皇帝被发现身上佩戴陌生荷包那次,他同沈荷回好似是一起消失了一段时间,且彼此回去听戏的时间相?隔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