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烫的火,当真不?会?把她?的手?烧废掉吗?

而?且,只是隔着衣裳,便这样厉害,若是毫无阻碍的皮肉相贴,那会?如何?

张司籍带给她?的那本书上,只是说男人身上长了这东西,却从未在上面说明?。

原来它。

这样烫。

这样......

硬。

像是一块长且圆的玉石。

唯一跟玉石不?同的是,它是个活物,会?跟她?的心一起,富有节奏地跳动。

荷回以为这样便成了,只要保持这个姿势等一会儿,皇帝的问题便能解决,可是很快,皇帝便用行?动告诉她?。

不?是。

这只是个开始。

他握着她的手,松了又紧。

荷回瞳孔微张,昏昏涨涨,有什么东西脑海中绷紧,发出尖锐的鸣响,下意识望向皇帝。

下一刻,被堵住唇。

世界彻底安静。

只有她?的心在不?住地狂跳。

须臾,不?知何处响起了水声,荷回迷迷糊糊,等到清醒过来,才?发现那是来自窗外?。

下雨了。

雨星子‘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窗棂上,遮盖住屋内狂热的心跳和唇齿间的拉扯。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

荷回喘着气,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鬓角上都是汗。

她?呆愣愣望着皇帝,有些手?足无措。

有什么东西涌出来,手?心里又热又湿。

皇帝与她?对望,眼神?逐渐沉静下来,将她?的手?拿出来,起身,随手?捞过一旁的帕子,就那么坐着给她?擦手?。

隔着衣裳,她?其实并?没有被弄上多少?东西,可他仍旧不?肯放过她?手?上每一个地方,连指甲缝都仔细擦过,以确保她?的干净。

荷回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开口:“......那是什么?”

张司籍从未说过,男人身上还有这种东西,黏糊糊的,还散发着某种莫名的味道。

不?大好闻。

皇帝随手?将帕子扔到一旁的水盆里,用那只干净的手?去理她?纷乱的发丝。

“想?知道?”

荷回点头,又摇摇头,她?下意识觉得那东西不?简单,不?是她?应该问的。

“往后再告诉你。”

皇帝笑了下,拍拍她?的脸,“好了,朕的忙你帮完了,去睡吧。”

荷回如蒙大赦,飞快起身下榻,走两步,回头见皇帝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还不?睡,便问:“皇爷,您呢?”

皇帝看?着她?,道:“朕待会?儿再睡。”

“您......身子还是不?舒坦?”刚经过那一场亲密,荷回有些不?敢看?他的脸。

皇帝轻笑,“朕要沐浴。”

荷回讶然?,在她?这儿沐浴,怕是有些不?大方便,“等您回去再”

想?到什么,忽然?脸涨得飞红,连忙住了嘴,一番话再说不?下去。

她?忘记方才?从他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了,隔着衣裳都能沾到她?手?上,那他衣裳里......

荷回飞快转过身,掀起帘子,一溜烟儿躲进被窝里,蒙上了脑袋。

听着外?头隐隐传来开门、搬水的动静,荷回整个人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帝在她?这里呆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要水,外?头那些伺候的人便是再笨,也能猜到,屋里刚刚可能发生了什么。

她?明?日还要如何出去见人?

荷回捂着脸,无声哀叹,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