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春宫图,荷回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张司籍却?道:“姑娘先看着,熟悉熟悉,等过两日?,臣便来给姑娘讲解。”
荷回整个人快要晕过去。
这东西光看还不成,还要讲解学习!
等张司籍带着宫人离去,荷回仍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姚朱唤她,荷回才终于醒过来,怕姚朱瞧见,飞快把手中东西藏到身后。
姚朱知道她面皮薄,容易害羞,也?就知情识趣地?寻借口离去:“姑娘歇会儿,奴婢去巾帽局瞧瞧,他们给姑娘做的窝兔儿好?了没。”
荷回点了点头,直到她身影消失在门外,屋内只剩下她一个,方才猛松口气。
关上门,坐在炕上,给自?己倒了热茶,茶喝到一半,放在矮桌上,这才小心翼翼将手伸向春宫图。
打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画上两个人凑在一处,男人正将脱光的女人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身子往下压,而女人脸上则是一副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神色,抬着上半身去用手勾男人的脖颈。
不知怎么的,她一颗心狂跳不止,慌忙阖上画册,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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