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更何况这个夏侯炎只是一个太子府的幕僚,裴家这么多年精心栽培她,她却嫁给了这么一个男人,裴家人岂非全部变成笑话了吗?
元烈冷淡地看了她一眼道:“裴小姐,若说此事你不知情我是相信的,但若说你完全对夏侯炎无意,说出来恐怕大家都不信!若非你主动走进这间屋子,他又怎么会挨到你的边,又怎么会设下催情香来陷害你呢?”其实元烈早已知道,当时那蒋太医是在替自己的手臂涂药的时候,用了催情的药物,才会让他身体发软,若非他疑心病重,早有防范,只怕真要着了他们的道。
裴宝儿听见他这样说,不由得浑身发颤,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连连重复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说着她像是想起什么来,充满希翼地望着裴珍道:“姐姐,你要为我作证哪,我明明只是扭伤了脚踝想要到雅间休息一会儿,你说让我在这里等着你,不是吗?”
裴珍连忙作证道:“对!对!宝儿只是扭伤了,我是替她请人来,没想到……”她话说了一半顿住了,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其实她对裴宝儿的娇纵也是十分的不喜,本来她就是庶出,在家中比不上裴宝儿,实在是存了三分嫉妒了,但眼前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为了裴家的名声她也要想方设法保护裴宝儿,想到这里她继续道:“我离开不过半刻的功夫,夏侯炎又怎么会将宝儿迷倒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人做了手脚,请太子殿下一定要严查,还我妹妹一个清白。”
太子没有说话,眸光一闪,看向元烈,元烈看着他的目光冷冷一笑,只是口气悠然地道:“裴珍小姐,今天发现这一切的不是别人而是你,现在你又口口声声为令妹辩解,不是自相矛盾吗?”
裴珍结结巴巴辩解道:“我,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那婢女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掀开那帘子,若是她早一点知道会瞧见那副场景,她是死也不会进来的!
元烈笑容里并无轻蔑、嘲弄的意思,但看在太子眼里,这个笑容无疑是充满了讽刺:“太子殿下,事到如今你再追究严查也是于事无补,依我看,他们横竖是睡在了一起,到底也是一对同命鸳鸯,倒不如成全了他们,太子府和裴家这也是联姻了不是!”
李未央看了一眼元烈,垂下了睫毛,掩饰着眼中的笑意,这时候她已经明白了一切,想来是这个裴宝儿意图算计元烈,却被元烈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