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么?”

听见F国,沈韵禾浑身僵硬了一瞬,闻言祁也很快察觉到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冷,”沈韵禾刻意转移话题,“你都是些公事,没意思,我就不去了。”

很长的一段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都默契地没有去过问这七年里发生的事。

仿佛是禁区,里面布满了有毒的沼泽,两个都不敢迈出一步。

沈韵禾回到房间时,已经很晚了,她从衣柜的大衣里拿出几盒药,沉默地就着水喝了下去。

她讨厌吃了药后昏昏沉沉的感觉,讨厌那苦涩的药味弥漫在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