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在身上只是暖洋洋的。
沈韵禾舒服地眯起眼睛,说:“阿祁,其实我身上的伤也不光是我自己划的。”
闻言祁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下颚线绷紧,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沈韵禾尽量用最轻松的语气来述说那些她刻意遗忘的不堪的往事:
“我因为抑郁症,怕拖累你才离开华国的。我爸就是个满腹算计的人,把我送去M国上学,其实是想要我去联姻。”
“联姻的对象就是不学无术的混蛋,我好歹也是和你谈过恋爱的人,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于是我就故意在订婚现场发疯自残,这样那边当然会拒绝这门婚事还能让沈东来面子上挂不住。”
“不过沈东来还是比我狠,自己把我送到了安格尔的精神病院里,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说是治病,其实就是强制你吃药治疗,一旦有反抗就是打骂。”
“那些伤有一半就是被那些人打的。”
闻言祁喉结一滚,心里密密麻麻地如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