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隔绝在外的感觉,便拿着刀无意识划破自己的手臂。

看着鲜血慢慢溢出,疼痛感涌上来时,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闻言祁目光沉沉,他想过许多可能性,可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她自残。

她被沈家藏起来的这么多年,竟然是如此度过的吗。

他抚摸着她有些毛躁的头发,商量:“我们去医院看病好么?”

看、病。

他也觉得她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