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是很挑食的,不新鲜过了夜的一律不吃,娇气得很。

如今竟知道心疼起一碗过夜的粥。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莫名觉得亏欠。

他还是想沈韵禾还是以前那过分娇纵的样子,虽然总爱挑三拣四,但却让人生不起气来。

佣人端了花瓶进来,正好放在饭桌上。

沈韵禾转了转漆黑的眼瞳,视线落在那开得正好的粉色花瓣。

是海棠花。

闻言祁将做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耐心地为她盛了碗汤。

“为什么要把它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