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正对着性器压下去。
路鹿稍一犹豫,巨龙就破开齿关,强势塞满整个口腔,已经到底了顾寒还往下摁,龟头嵌进喉咙,路鹿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呛得满脸通红,口水和泪水不自觉流了下来。
顾寒爽得抽了口气,便抓着路鹿的头发上上下下吞吐起自己的性器,路鹿被那硕大的肉棒顶得不能呼吸,抽搐着想呕吐,不断缩紧喉咙口,却只是给了金主爸爸更多的刺激,男人凶狠操着他的口腔,路鹿喘不上气,缺氧使他开始挣扎,金主爸爸却抓着他的头发飞快地做着深喉,又狠又猛,仿佛将他的嘴巴当做柔软湿润的肉便器,不断往喉咙伸出捣鼓,路鹿高声呜叫了一声,几乎因为缺氧晕厥过去的时候,感觉脑袋被人提起,路鹿仰着头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就像溺水着捕捉到了一点新鲜空气,刚喘了两口,又被摁着脑袋做深喉,更加凶猛,更加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嘴巴,路鹿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悲愤地挣扎起来,“不,呜…呜!”
他胡乱挣扎,狠狠往金主爸爸的侧腹上一抓,他听见金主爸爸倒吸了一口气将他推开,路鹿才发现自己把金主爸爸的侧腹挠破了,伤口不小,血渍不断渗出来,打湿了白衬衫的一角,但是那肉棒还十分挺立。
路鹿一惊,连忙摁住伤口,发抖道:“干、干爹,对,对不起,您别生气。”
他越想把那血止住,发现流得越严重了,他手足无措地用袖子擦了又擦,擦了一袖子的血,不禁抖得更厉害了。
顾寒看路鹿那惊慌的样子,问他:“你怕我?”
路鹿手一顿,噤若寒蝉地处理伤口,顾寒捏住他下巴,问他:“你怕我是不是?”
路鹿根本不敢与金主爸爸对视,但还是哆哆嗦嗦道:“我怕您,你有时候,很凶……我很害怕……”
“所以你喜欢你那斯斯文文的老师?”顾寒问。
路鹿一怔,看向金主爸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金主爸爸为什么会知道他喜欢老师的事情,但他还是说:“老师,很温柔……”
“很温柔?”顾寒问,“哪里温柔?什么地方温柔?你和他做了什么?嗯?”
路鹿不敢说话,顾寒将他推开,路鹿跌坐在车上。
顾寒说:“把衣服脱了。”
路鹿猛地摇摇头,“不,干爹……”
顾寒有些疲惫地说:“我今天不插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路鹿还在犹豫,听见金主爸爸说,“你应该不想我请你老师一起来围观吧。”
路鹿瞪大了眼睛,忽而掉下眼泪,像是解开衬衫的所有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和胸前的嫩红,然后颤巍巍地脱下裤子,纤细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抱着脚。”
这个要求更是耻辱,路鹿将双脚曲起,抱着膝盖,狠心将两条大腿分开,甚少抚弄的淡色阴茎和经常高潮的粉色菊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有几缕白灼的精液流了下来。
金主爸爸抬起脚,光亮的皮鞋越过阴囊和阴茎,踩在小腹上,“嗯……”皮鞋粗粝的质感和强势的重量使路鹿忍不住哼了一声。
皮鞋稍稍用力,路鹿臀缝之间的精液便藏不住了,大股大股地涌出,打湿了地毯。
“啧,好脏。”他听到金主爸爸嫌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