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月:“为什么是我,他就应该说?”

苏问夏:“大家都知道,你们是知己,是自小就定下的道侣,以你们的关系,他有心事瞒谁也不该瞒着你。”

苏枕月笑了,轻声道:“那又如何?你可知,即便亲如父子、母女、爱侣,人跟人之间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秘密,人的本质就是孤独。没有人会完全理解你,即便是你自己,也未必了解你自己。他既不肯说,必然有他不说的理由,我身为他的知己,又怎能仗着关心的名义,逼问他不愿意说的事?”

苏问夏垂眼,敛去眼中情绪:“我只是觉得,再厉害的人也有他自己做不到的事,兴许那件事对月哥哥而言就很简单。如果诀天哥哥说出来,说不定很快就解决了。”

苏枕月笑了一下,狐狸似的弯了弯眼眸,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傻孩子,你诀天哥哥的事情有我,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最近身体如何,对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让他替你调理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