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被认定绝不是仙尊转世,一种是刺杀。你既然是来顶包的,自然不可能刺杀,乖乖听话被圈养,也能和桓真一样活个四五百年不在话下。”

说完,彦炽转身离开,没有再继续这百年一次,滑稽讽刺的预备役道侣见面会。

温泅雪目送他离开,感觉到彦炽身上的消沉抑郁。

这里每个人都神情各异,各有各的心事,但没有一个人有彦炽那样像心头压着什么重物似的晦暗。

温泅雪的视线一一在每一张脸上经过,忽然蹙了眉。

他重新挨个数了一遍,数的过程中又将每个人的脸看清。

“没有错,除了离开的彦炽,这里是十一个人。”

人都齐了。

但是,温泅雪却只看到两个和自己相貌一模一样的人。

一个是桓真,一个是叫画然的人。

温泅雪疑惑的是,他第一天来昆仑虚,在去那座刑天殿的路上,分明还见到了一位目中无人的师兄,对方的脸和自己生得一样。

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三张和自己相同的脸,现在却只有两张。

问题来了。

如果他那日见到的人是画然,画然和他是同期,画然难道和他一样提前来了,只是温泅雪这几日都没有碰到对方?

那为什么曾管事让温泅雪对同期的画然行礼,叫师兄?

如果画然的确是今日才到的同期,那日温泅雪见到的师兄另有其人。

那今日师兄不在这里,难道因为对方就是那个被桔昆挖了眼睛的刺客?

这个疑问很容易解开,只需要去问一问桓真就好。

温泅雪抬眼望去,却看到桓真和画然都不在这里了。

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温泅雪很在意。

尤其想到方才彦炽告诉他的话,没有人见过真正的仙尊是何样子,这些人都是凭借的画像更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