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日又死了两个人。”
桓真平静:“我已知道了。”
那个人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但因为顶着那张脸做出来却显得云淡风轻:“所以呢,你教他们做这些有什么用?无论如何都是要死的,早晚罢了。”
说完,那个人神情落寞黯然,才刚来便又拂袖离去。
桓真没有挽留,他看向温泅雪,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声音依旧温和:“他叫澜岫,有些喜怒无常,人却不坏。不过,在这里久了很少有能心平气和的。”
温泅雪看了眼彦炽。
澜岫对桓真的态度和彦炽比起来半斤八两。
但桓真显然和彦炽是好友,却对澜岫似是并不亲近,反而淡淡远之。
温泅雪现在回想起来,澜岫昨天说桓真是皇后,可能不是在嘲讽桓真,是在怼彦炽说的那句桓真把自己当君上的老婆。
桓真不知道温泅雪在想什么,以为他在想方才澜岫说的昨日又死了两个人的话。
事实上,当澜岫说出那句话后,在场所有人不管说说话聊天的、认真写字的、发呆懒散的,全都安静下来。
彦炽冰冷的神情一顿,瞬间扫过全场,发现的确少了人。
此刻书社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很消沉。
只有桓真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大,想来所有人都在听。
“昨日有人死去,因为有人行事跋扈,做了欺辱他人的恶毒之事。无迹仙尊是何等圣人,这样的人自然绝不可能是他。”
桓真对温泅雪说道:“君上如此深爱仙尊,只要无法肯定你绝对不是那位仙尊,像那个跋扈恶毒之人,通常你就会很安全。”
听到他的话,僵冷的气氛顿时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