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安南身后,正是给青落三人下药的人。本来他们是两个人作案,想瓜分一下这三个女人,谁知同伙发现败露了就跑了,只有他还在附近游荡。
他记得背这个包的女人姿色最好,现在她天赐的落单,不上白不上。
这个变态从背后禁锢住安南,捂住她的嘴,撩起她中长款的宽松衣,直接顶了进去。
手向前一探,摸到了一个隆起的腹部,他才知道自己上错了人
可是没想到那个人发现自己上的是个大肚婆,动作更加激烈,那个变态竟然更加兴奋了起来。
安南被他按到墙上,肚子因他一下一下地动作撞击着墙面。
徐偈回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己的妻子倒在地上,双腿间血流不止。
远处青落也醉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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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世突然明白了关于青落,从前那些他想不通的所有。
看着眼前的这个叫作徐偈的男人,平静的讲述着这一切,易世突然看不懂他的感情。
-“所以你现在守在安南身边,是因为自责?”
“自责?这件事从头到尾重新来一遍,如果不能提前知道结局的话,我们几个人还是会像这一次一样做,所以这一切都是命,不是谁的责任。”
“那天我说了她怀孕了好好在家待着,我去接青落就行,但是她自从听说青落在酒吧被人下了药就待不住,整个人着急得要疯掉,我怕不带她去,让有了身子的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疑神疑鬼反而更不好。所以再来一遍我也不可能做出别的选择,安安也是。”
“青落吐的时候安安让我去买水,那里那时四周还人来人往的,我就过个马路买瓶水,用不了几分钟,不可能带着孕妇过马路,把醉鬼一个人留在原地,我只可能能自己去,谁能想到所有的一切就发生在这几分钟。重来一遍,她还是会让我去买水,我也还是会去的。”
“所以一切都是必然,一切都是命,我们的悲剧不是青落造成的,也不是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的选择导致的,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变态。他已经被绳之以法了。”
“安安也是清楚的,她没有真正的恨过青落,她只是走不出来,她的悲惨必须要有一个发泄口,她才能活下去,犯人绳之以法,就算犯人死了,她受到的伤害就能消失了吗?我们的孩子就能活过来吗?医生说她这一次流产伤了根本,以后可能会习惯性流产。她已经很坚强的再站起来了,这样的她,你怎么可以要求她听到“袁青落”这几个字还能保持平静?一个人再通透,再大度,经历了这样的事,你都不能指望她和青落恢复从前的关系。”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能做的只是陪在她身边,等着安安什么时候能从这种自苦的情绪里走出来,和青落做一对儿普通的陌生人。”
“青落也是。”
-“那你爱,安南。那你对青落呢?”他们之间的羁绊太过深刻,他们之间太过熟稔,易世还是想起了曾经关于那个假的“白月光”的只言片语。心底空落落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像他讲的这样简单吗?
“其实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认真思考什么是真的爱,想待在一个人的身边舍不得一个人的这种情感是不是爱。大部分人都跟着感觉走,所以才会总有这样的事发生,当一些新鲜刺激的事情出现在他们的身边时候,很容易有,啊,原来之前都不是爱,这个才是爱的想法,于是他们抛弃糟糠另寻新欢。”
“可是我不是,从我知道我们三个人的感情不一般的时候,我就开始思考,我爱的是哪一个。”
“我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和其中一个在一起必然会失去另外一个还有我们三个的友谊的话,我会选择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