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
他始终未直接推门而进,似端持姿态,不愿涉足一卑奴之地。
“芙儿,别在里面磨蹭了,叫那奴安分养伤,今后若没必要你也不必再来公主府那么勤,等过几日你谢钧哥哥一回京,你还能记得这奴隶,那才叫新鲜。”
忽的被他咬痛,宁芙眸光湿漉漉,委屈屈地抬眸看向他。
意乱情迷,他喉结微滚,眸意含着深深汹涌,“谢钧是谁?”
宁芙晕沉沉,不慎从嗓口溢出一声娇哼,当下软伏在他肩头已没半分力气,哪里还能思绪清明地应答他的问题。
韩烬却不满她沉默,遂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尖软肉,再次厉声追问。
“谢钧,是谁?”
她被慑住,下意识回:“是,是言笙的哥哥。”
除去两人最开始的那段磨合时刻,阿烬已很少用这么冷硬的语气与她言谈,尤其两人才刚刚亲密过,甚至吻得彼此迷情忘我,他怎么也不该这般言语寒戾。
“你素日如何唤他?”口吻依旧冷冰冰。
宁芙不满他脾气喜怒无常,可看他此刻眼神又不敢不答,于是只好如实道,“唤作谢钧哥哥。他年长我三岁,我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