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芷被他气势压着,只得顺着他的发问摇头。
鲜楽帮她撩起一缕秀发别至耳后,之后慢慢附耳将话说完整,“无赖会说”
“若不是公主哭得大腿都快抽筋,老子根本…没舔够。”
说完,他抬腕把人往榻上一推。
宁芷失魂落魄倒仰榻上,鲜楽目光从上睥睨,气势逼人,眼神中全是势在必得。
某些方面,他强势到几乎要成她的噩梦。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
王庭内。
鲜楽将自大醴迎亲情况如实汇禀,老汗王却对此并不关心,他只着急确认依公主眼下情况,明日能否照常参加草原婚仪。
鲜楽有意推延,对方却等得不耐。
“还需休养几日?”
“中原女子素来娇贵软怯些,公主又为金枝玉叶,此番染病当需慎重看护。加之瘟情刚刚平复,公主的病症赶得恰巧,不能说完全没有风险,所以,为了汗王尊体着想,属下认为婚仪当延期十日以上为妥。”
“十日?”鲜拔沉脸不悦,“本汗最多只给你三日准备时间。只要公主能下得来床,就必须尽快跟你走完仪式。”
“王上……”
“本汗这把年纪,当及时行乐才是,眼下都从雍岐寻来有效药方,还怕那小瘟小疫做什么?”
鲜楽无法再阻,他自是知晓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只要掩人耳目尽快将婚仪完成,便等于在大醴亲眷与各国来客面前做完样子,之后席散人去,公主便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一番偷梁换柱,生米煮成熟饭,等到一切落实,纵公主知晓真相如何哭闹,她处子之身已失,大醴又不敢与西渝交恶,此事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这是老东西原本的计划,可谓恃强凌弱,卑鄙至极。
鲜楽知道自己没资格审判什么,毕竟从某种层面上讲,他也算帮凶之一。
他从不诩自己为好人,但这次,他绝不会助长邪风,和他参拜狼神行完婚仪的女人,必须得是他的。
所以,他不帮这个凶,计划如何行凶倒是迫在眉睫。
鲜楽肃目,应言道:“好,那就三日。”
眼下旧族部落虽未完全联合,但可凭他调遣的人数已经不少。
三日虽紧迫,可诱敌深入,趁机一搏,也并非全然没有机会。
老可汗顾不得警敏什么,此刻他的急色全部显在脸上,“此事办妥,定少不了你的赏赐,对了,那中原美人本汗只见过画像,其本人如何,你来说说?”
“一般貌美而已。”
“不止一般吧。”老汗王明显不信,又揶揄口吻笑他,“你自小冷酷,草原上中意你的姑娘不少,可却没一个敢近你身边来献殷勤。你在情.事上不开窍,到现在还没沾过女人,只怕此番前往大醴迎亲,全程连人家公主的面貌都没仔细看过。”
他没沾过吗?
鲜楽闻言敛神,霎时想起那张叫他几欲失魂的檀唇。
他曾一寸寸感受被紧致裹挟的温软触感,方知堕落的滋味。
二者很不匹配,即便他已经尽力怜惜,可那脆弱唇角还是有被微微撕裂,她说不痛,但他却心疼自责要命。
思绪被打断,老汗王苍老的嘴脸上忽绽淫.笑,他意味深长道:“你阅历太少,还不知中原女子的妙。”
“南境三国,水乡养人,他们那的姑娘大多体格娇小,腰软身柔,不过这还不是最绝的。你可知北国烟柳之地的’花女’,为何大多来自于南境之地?”
鲜楽板住脸,他素来洁身自好,从不涉身花楼,又怎会知道这些。
他回:“不知。”
老汗王丝毫不觉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