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情境相对,他却还是一派平静模样,两人对比鲜明。
“夫君,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
宁芷说不下去,嗓口不忍发涩,她不想继续丢脸,可一直强忍的泪意在他的明言一引下险些就要决堤。
鲜楽忽的抓住她的手腕,眉心显厉,“又要哭?”
宁芷委屈地偏过眼去,不再看他。
鲜楽叹了口气,压下指腹在她腕口上轻轻摩挲,最终哑着声音启齿:“公主不知,得到你的代价实在太大。”
明面与老东西抢女人,这是直接宣叛,明昭反心。
如今,羌氏旧部尚未联络完毕,此时夺位实在太显匆忙,若凭私念占下公主,便意味着他要带手下兄弟们去打一场无准备的仗,鲜楽不是酒色之徒,自不会为一时之欲便令兄弟们涉险,可不要公主,亲手把她送到老东西的王帐里,鲜楽竟克忍不住,杀意心生。
他知道,这已经不是一时之欲。
鲜楽目光停凝在宁芷面上,看她此刻双眸蓄涌泪意,楚楚动人的模样实在动人,他伸手捧上她的脸,顿了顿后认真低语:“再给我点时间考虑,行不行?”
宁芷不明其意,但下意识觉得他要思考做择的事应十分重要,并且与自己息息相关,于是她点点头,选择信任地应道:“好,我等夫君。”
话虽如此,可此刻两人一个半身□□,一个只剩兜衣,这样四目灼灼的暧昧场面,显然不是一个能引人静心思考的好时机。
加之夜有些凉,宁芷感觉到一丝风后不忍颤了下肩头,随着她的动作浮晃实在明显,鲜楽的目光也不自觉被吸引向下。
宁芷还全然未觉,她正偏目考虑着要不要给自己披上一件外衫,直至被他托捧住,她浑身一僵,脑海中的一根弦更瞬间被猛烈风雨折断。
“腰那么瘦,为何这能这么美?”他对比着研究。
宁芷咬唇说不出来话,更不敢垂眼去看,感受着他的指法凌厉,宁芷落泪颤巍语道:“夫君什么时候能思考好……”
“你别催。”
“……好。”
除去一双眼睛分外深浓,此刻他面上无丝毫异样,口吻也如常,若只听两人的对话交谈,大概无人能辨出他说话同时,手上正在做着团拢捏揉的风流事。
偏宁芷还信着他,被欺负得遍体泛粉,还好言好语地小心探问:“夫君……想好了吗?”
“还在想。”他弃左顾右,同一兼顾,又问,“听闻大醴女子以瘦为美,甚至还会刻意消减身段,那如芷儿这样的,是不是很少有?”
宁芷脸颊早烫熟了,她窘得点头又摇头,完全陷入到他这话的陷阱里,最后干脆伸上双手自己捂住脸来掩羞。
“芷儿?”他哑声再催促,又缓移位置。
宁芷仿佛周身深陷泥泽,一时竟没意识到对方换了对她的称呼。
更亲昵,也更……宠溺。
“以瘦为美,也不是寻求全身都瘦呀……就是该瘦的地方瘦,该丰腴的地方也要丰腴一些。”她咬着牙艰难反驳。
“纤秾合度。我看天下女子,九成都需羡慕芷儿的身。”他不吝赞赏。
一番舔舐鲜楽终于餍足,宁芷则攀附在他肩头,无神亦无力再问他有没有思考好这类的傻傻问题。
他还需思考什么?
不是俗话说吃人嘴短的嘛。
【??作者有话说】
咳,吃人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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