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雍岐的君上。”
“我不恋栈皇权,否则就凭一些坊间议论,岂能阻我称王步伐?眼下皇位我已经大方给他,至于威仪,那便需他自己来挣,靠不得我表面虚让面子。何况东崇人虎视眈眈想夺回东境川郡多时,势必早晚会一试,君上御驾亲征,这在雍岐也不是没有先例。”
他能扶着韩炘安稳坐下皇位,但威仪是民心所向,他给不了。
夏芳菲迟疑言道:“御驾亲征?炘儿和他母亲一样,都是软性子,哪带得了兵?”
“所以,带兵靠我。”韩烬语气平淡。
夏芳菲与当今太后,也就是先前的颖娘娘一直关系交好,前几日两人聚在一起,她敏锐听出对方似有隐言,一经探问才得知了养蚌人被逐一事,她们两个老太太自不懂政事,但君臣生隙总是不好,这才想着从中作调和。
“我是在跟你说养蚌人的事儿,你把话题引远了,那不就几个蚌壳而已,你让一让又会如何?”
“还真让不得。”
说到这儿,韩烬这才口吻认真了些,“那粉珠子芙儿喜欢,我命人捞珠攒成手串,是准备之后作纳采之礼的,既如此,聘雁岂能轻易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