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
宁芙凝看过去,脸色十分难看,“那是为何?”
柏青咽了下口水,只好托盘而出,“是为了给公主凑一串纯色粉珍珠的手串……先前主子原本是召了一群人下水的,可最终只得来四五颗成色上乘的粉珍珠,显然用于做手串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主子心一急,便也亲自下水参与,可主子体质与常人不同,并不耐寒,如此三四日浸泡,实在伤身。”
“胡闹!”
方才公主出声,还只是质问更多,可眼下艰涩咬出这两个字时,柏青听着,竟觉得公主仿佛要心疼得掉眼泪了。
他赶紧将马车驾得更快,好快些赶到西潭。
心想自己自作主张一次,主子可千万别责难呀。
……
西潭独院内。
韩烬喝完药后睡得并不好,期间接连做了好几次噩梦,半睡半醒间,神志一直都不怎么清明。
别的感觉都变得很顿,只余冰寒刺骨格外真切。
身上叠盖了三床被子,除了压沉得不舒服,根本传不出丝毫暖意。
韩烬不忍打了个寒颤,算是彻底醒了过来,只是他正要睁眼,却听房门打开再合闭,紧接便跟着一阵小跑的动静。
旁人不敢这么放肆,他身边更没第二个人会在身上涂桃花香。
于是几乎不用多思寻,便能猜出刚刚推门直入的是谁。
只是芙儿怎么会知道这儿?眼下他这幅狼狈样子,实在不想入她的目。
韩烬本就疲惫,思及此更不想睁眼,至于佯装着并未睡醒,想着等她走了再起来。
“阿烬……你听得到吗?”
他没应,对方低低一声叹息。
接着,额前忽的被贴上一只温软的手,像是在小心帮他试温,韩烬本来没当一回事,可源源不断的热意就这样涌流进他的身体里,对抗着他身上的积寒。
“怎么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