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连续一月暴雨如注了,再这样下下去,没人能过太平日子了。”
卫岚飞快地翻了翻公文,全是南方各地府衙报灾的文书,“陛下不是已经命人修了江堤吗?”卫岚问罗维,他一直陪在罗维身边,对朝中的事也知道一点。
“修了一半而已,”罗维忙了一年的农耕水利,对南方的水患是深恶痛绝,“这年的雨水就像是天裂了一样,怎么防得住?我们也没到河堤工地上看去,谁知道那堤修得好与不好?”
“南方好像年年在闹水患,”卫岚说:“这水就真的没办法治了?”
罗维从卫岚的手上拿过公文,一把全扔在了地上,“南方的官吏都是该死的!”
卫岚忙蹲下身去拾,一边还得劝罗维道:“这种事你在这里急也没用,想想该怎么办才是正经。”
“我能有什么办法?”罗维道:“又不是我让天下雨的。”
“不是你让天下雨,”罗知秋走进来道:“可这是百姓疾苦,你就想不到?”
罗维回头看自己的父亲,却一眼看到了走在罗知秋身前的龙玄,“你怎么会来?”他马上问道。事出突然,罗维是脱口而问,没来得及隐藏自己的情绪,这语气十足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