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人,从我见你第一面,我就知道了,在那些人虚伪的笑声里,在他们被金钱玩弄时,你的漫不经心,和眼底的嘲弄。”
锦荣抽了抽嘴角,她当时明明在想如何最简单最没有麻烦地解决掉邹清平好不好。
她那么阳光,哪是像顾沉说的蛇精病。
她还在想,当年好好一枚帅哥,怎么把自己整成变态了呢,原来那时候就有苗头了啊。
顾沉还在继续说着,“为什么你不愿意加入我们呢?一起玩游戏不好么?”
“因为我喜欢的游戏一般是由我来主导。”锦荣摊了摊手道。
顾沉非但没有被激怒,反倒露出了熟悉的微笑,“那如果我杀了她呢?”
被他挟持的连歌拼命挣扎着,尽管很无力,但她还是想活下去。
“我原本打算告诉你一个重要的秘密,可是,现在我决定把它永远埋葬下去了……”
顾沉的声音低缓如大提琴般,手中枪口已经对准连歌的太阳穴,缓缓扣住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却是顾沉和连歌同时倒了下去,不过连歌是受惊晕倒的,顾沉,却是被击中了头部。
锦荣慢慢放下枪,“我也忘记告诉你了,医生也是会开枪的。”
“而且我的枪法还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