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的,他只能恋恋不舍的跟绛告别,隔天一早,羽仁一家人就跟团出发去东南亚玩耍了。

除了偶尔出个任务,在夜蛾的阻拦下,他们这个暑假基本是到位了,以至于每天闲的让夏油杰都不习惯了。并不想无所事事的在家里休息,被父母看到了又是一顿“鼓励”,他实在是很不耐烦。所以只能去找同样无所事事在家里吹空调打游戏吃冰淇淋的五条悟毕竟人家说搬家就搬家,不要小看五条氏的办事能力,说要独居第二天就操办起来了,他都过上了快乐的独居生活好一段时间了。

俩人联机打游戏,夏油杰都没有那么高的兴致,满脸的抑郁。按以往,输一把就得想办法嘴几句,脾气上来还得动手,而现在,连跪几局都还是那样,满脸抑郁。

简直让人兴致全无,五条悟丢开手柄:“不玩了。果然,老子就不能跟你们俩沾边,哪怕只有一个家伙在,都只会迫害老子罢了。”

说完人已经躺平了,夏油杰也跟着松开手柄:“确实,我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实在是有点对不起你。”

居然说人话了,五条悟吓得往边上挪了两下:“你没事吧?”

有病?夏油杰瞪了他一眼,也跟着躺平了。不过显然是不能小看DK的精力的,丧了一会儿之后,俩人勾肩搭背去打球了,美其名曰让东京青少年享受一下挫折教育。咒术师的身体素质一般都比常人强得多,何况是两个很强的问题儿童。

于是接下来两天,他们俩在东京的各个球场辗转,夏油杰本来想去剪头发的,结果发现现在半长不短的头发扎起来比剪短了还利索干脆没剪了,不过还有一个没法跟五条悟说的原因,还在用的发圈是之前绛给他的那个。

离开了十年后过于发达的网络,仅仅是十年前的通信方式已经叫绛体会到了什么叫“车马很慢”,即使每条信息都能很快得到回复,每一张照片都能得到一看都仔细看过之后给予的评价,然而跨国电话那离谱的价格叫两个未成年望而却步。排满的日程叫绛也没太多时间去斟酌字句,几乎每一刻都有一些想要与夏油杰分享的东西。

现在本来要出海的,结果因为大雨而叫停了,整个旅行团只能在酒店休息。好在这种事对于东南亚这边的旅行团来说司空见惯,都有备用的方案,此时就是安排了室外烧烤,都是导游带着两三个自告奋勇的游客临时去附近的市场买来的新鲜食材,大家全都兴致勃勃去搞自助了,绛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就窝在后面的躺椅上跟夏油杰用MSN发信息。

这鸟东西慢的很,她看着那个消息发出去好半天之后还在转的小圆圈,已经不耐烦的想要摔手机了。焦躁不安,腿也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该死的坏习惯,她克制了自己的动作,站起来,到遮阳棚的边缘处去看着这场声势浩大的雨,想要自己的注意力尽可能的从不知道发没发出去消息上移开。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不是信息来了的提示音,是电话铃声。几乎不用想,她直接接了起来,话还没出口,夏油杰的声音就响起了:“小绛,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

“不是说,只想我一点点吗?”脸红,心跳,滴落的眼泪,全都随着这句嘴硬的调侃一起出来了。

“没说多久想一点点啊,我以为每一天只想一点点就够了的,结果是每一秒都想一点点啊,很累的。你再不回来我要叫悟帮我准备什么私人飞机偷渡到你那里去见你了。”

绛直接笑了出来,她抹掉被风吹到脸上的雨水和滴下来几滴就止住了眼泪:“很快就回去了,还有五天就回去了。下雨下的好大,结果还是很热,这边的天气真的好糟糕,我再也不要来了。”

“东京的天气很好哦,太阳都要把人烤干了。我也没去过东南亚,这几天每天小绛都跟我讲很多看到的事物,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