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直到咒术协会的人过来,找到我们俩。”

“喂,我姐姐可是还在这里躺着呢。”

“我想她也会支持我的话,绛,我知道事到如今,我们两个谁都没法回头了,所以我什么都不会劝你。但是你说回到过去的话,那我一定会这么做。如果真的可以,起码,我不会再叫她成为把你拖在地狱无法离开的枷锁了。”

她很想辩驳一句,不是的,姐姐才不是我的枷锁。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最初将她拉入地狱的命运似乎在后来已经放过她了,之后又是妙子将她绑在地狱之中无法脱离,于是她越陷越深,直到这时候。

但是这个时候,羽仁绛连回头路都走不了了,她一个人支撑到现在,没有依靠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肯给她依靠,如果最后一个吊着她一口气的妙子也离开的话,她又该如何呢?

真的可以接受这个结果,然后一个人活下去吗?夏油杰觉得她不行,就像是他自己,抱着一个破碎的“大义”,还在跟自己过不去,要结束吗?当然要。但是起码,得要一个还算盛大的结束才行吧。

即使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即使做了后悔的事,即使已经辜负了自己的一生,那也得倔强的走下去,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不只是为自己的生命,还要为自己的心意,自己的行为负责才行。

他握住了羽仁的手:“我现在的遗憾全都与你有关,因为我自己只是每一次都做了最差劲的选择,随便怎样,只要不重蹈覆辙我都会比现在好。绛,唯有你,每一步都是被推着走的,不是自己选的只因为你想要妙子小姐继续活下去吗?这并没有错。所以我,真心实意的,比谁都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轻易的再去操纵你了,请你”

劝慰的话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夏油杰不能说自己完全理解对方,那些被模糊的说出来,又没有被描绘的很清晰的过去,他几乎是一无所知的。一无所知的他,真的能,真的有资格去要求她什么吗?尤其是明白,她一直以来都很看重他,在尽力的听他的话。

到底什么才是为了她好呢?

是和她得过且过的继续相互扶持,然后在不远的将来洒脱的放开手,迎来自己的永梦?

还是勉强她背负着无数的痛苦,一个人再一次无依无靠的活下去?

31日晚上,红白歌会才看了一半,羽仁的电话就响了。她常年都是职业风格的衣服叫她能够一披大衣就能出门去了,钥匙放在了门口:“你们要出去逛逛随意,我不带钥匙了,回家了我会打电话。”

菜菜子看着桌上的蛋糕:“我们的新年许愿蛋糕还能一起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