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有些羞恼,不太好意思,一下还没平衡好现实和想象之间的不同。
钟远萤拿起包,突发奇想地说:“你说我是教过沅尽的老师,那我的身价能不能涨涨?”
这么一打岔,付烬抬起眉眼,话音带着笑意:“能,想涨多少倍。”
“算啦,”钟远萤摆摆手,“自古以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比为师值钱就行。”
“......”
时隔几日,贝珍佳终于再次鼓起勇气,冒着被拉黑的风险,给徐子束发微信:【请问《长夜萤灯》的进度到哪里?】
她弱弱地发过去一句话,感觉作为编辑卑微到极致。
这次徐子束回得很快,他看着正在画画的付烬,却打字说:【别问,问就是没有进度。】
贝珍佳:【......】
徐子束对上付烬的目光,便顺其心意地继续打字:【让真正能催更的人来。】
贝珍佳顿悟了,无言片刻,给钟远萤打电话:“宝贝,喝奶茶吗?”
“?”钟远萤说,“不喝,别肉麻,求什么事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