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

钟远萤每根神经都紧绷至极,后背和手心冒出冷汗。

她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弯起手腕,已经做好跳起来攻击的准备。

“啧,这么黑怎么捡得到柴啊?”男人说着,随意弯下腰要试着捡捡看。

可这个角度和距离,一旦他彻底低头下来,一定会发现异样。

钟远萤手抖得不行,她还没杀过人,神经几乎要被拉紧得绷断。

恰在此时。

“你捡个柴磨蹭半天,不会是自己在那里有撸了一发吧?”

对面的男人抱一堆木材回到公路,钟远萤面前的男人也转身走回去:“我那边没看到什么干柴啊。”

“说这种逼话,好像你他妈什么时候做成过事一样。”

男人懒得理他,下巴指了指那两个女人,问:“吃哪个?”

为首的光头男人瞥了两眼:“左边那个,看样子快不行了,先吃。”

钟远萤还没从刚才的危险紧张里回神过来,不明白他们所说的“吃”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就看到那三个男人升起火,真的将一个女人吃了。

另一个女人侧躺在地,火光照亮她,可她的眼里空洞麻木,已然知晓自己不久后的同样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