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付烬果断拒绝。

“付烬,你在害怕,”斐悦然一针见血地指出,“害怕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被她看见。”

“但你想想,如果你借此得以离开洋房,不就有机会自杀了么。”

她以他真实的想法来诱导他直面心理的极端和渴望。

对于付烬,斐悦然不是个合格的心理医生,这个好友的儿子,又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包含的私人情感太多,说出这些话,手心都是冷汗。

付烬当时是没反应的。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

看着倒计时的日期,他心里燃起零星的期许,想见她的念头一旦有了实现的可能,便如野草疯长一般,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