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压在窗边,指节支着下颌,随意抬眼扫过车窗外的景物,话音带有笑意:“没忍住。”
“行吧,”徐子束转了一个弯道,继续说,“待会见到人家,以磕头认错的那种真诚姿态,好好承认自己说错话,不然人得躲你多久。”
徐子束一路念叨完,把付烬送到学校门口等钟远萤下班。
看他的严阵以待的神情,徐子束心说,这回祖宗总算开窍。
结果付烬一见到钟远萤,徐子束竖起耳朵,就听见他说:“阿萤,我知道你气恼我现在不行,躲着不见我,也是怕起了心思,又做不了什么,别担心,我下个月开始减药,过三个月就断药,再有半年这样,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
“对不起,让你忍得辛苦了。”他非常歉疚地说。
他垂着脑袋,睫羽压低,唇线向下抿着,看样子是真心实意在为自己的不行,不能满足她而道歉。
偏生还长了一副单纯干净的模样,还装得又乖又奶。
钟远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