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不敢闹。”

说着,又起来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找出了一只铁盒的雪花膏,在桌子上用力磕了磕,才把雪花膏的盒子打开。

捧着她的手,给她抹雪花膏。

“快抹抹,刚洗完手,手是热的,最能预防冻疮了。”

“我自己来!”

沈月棠把手抽出来。

他真的很热衷于给她做这些小事,吃饭时擦嘴角,平时洗手洗脚洗脸洗头,给她扎头发,就连女人那几天的卫生用品,也是他操心去买来给她。

有时候会给她一种错觉,他做这些,她不像是照顾女朋友,更像在照顾女儿。

雪花膏质地很滑,芬芳扑鼻,沈月棠的手指因为经年的劳作,早就不复当年的细腻光滑。

徐凛的指尖比她更加粗糙,给她抹雪花膏的时候,那些粗粝的死皮,会不轻不重地划过她的皮肉,是无法忽略的痛痒。

徐凛脸上的笑容更深,“好,你自己来,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现在中午,他们所里有专门做饭的食堂,中午一般有挂面,咸菜,馅儿饼一类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