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已经把嘴巴凑到她脸上,手也准备脱她衣服,只不过大冬天的,人穿的都厚,一时间没脱下来。
“不洗了。”
“小月,你真香。”
沈月棠有点慌,一边制止他的动作,一边说,“你让我去洗洗,你还怕我跑了吗?”
徐青山笑了,他一点都不怕沈月棠会离开他。
沈月棠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跑?
他用力扯了下领口,眼神愈发迷离地看着沈月棠,最后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好,你去洗。我等着你。”
沈月棠逃也似的站起来。
刚跑到门口,又听见徐青山喊了她一声,“小月。”
沈月棠警惕地转头,徐青山已经醉醺醺的了,靠着墙,话都说不囫囵,“一会儿……我要你亲手给我洗脚。”
“嗯,你等着吧。”
沈月棠出门后,故意把门大开着,冷风呼呼往屋里灌。
多亏在家时,听爱喝酒的爷爷说过,喝了酒的人,最怕吹风,风一吹,酒劲儿上来,就不省人事,十头猪也拉不动。
果然,屋里很快响起鼾声。
徐青山胡乱歪在床上,睡着了。
沈月棠仍旧不能放下警惕,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放在床头的包袱拿到手里。
又环视一圈屋里。
自己花一年半时间,起的这间黄泥房,已经卖了。
她又不是挖了徐家祖坟,非要一辈子无名无分,给徐家当牛做马。
乡下的黑夜那么冷,那么黑。
沈月棠却感觉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浑身暖烘烘。
她毫不犹豫地拿着包袱,出了屋门。
“沈月棠?”
有人喊她名字。
院子里竟然有人?
沈月棠心被猛地揪起,黑暗中隐约看见那人的模样,稍稍松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周晓芸啊,这么晚了,你有事儿?”
周晓芸晚上吃完饭,就被徐婶儿拉着去了徐凛家里串门子。
她当然愿意多跟徐凛这个男二搞好关系,徐凛也确实是很有风度的男人,为了上次影响她卖资料生意的事儿,他还专门给她道了歉。
不仅如此,还透露给她一个消息。
徐青山借了一瓶酒回去,还买了肉!
不年不节的,又是酒又是肉,晚上徐青山和沈月棠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之下……
她记得书里,也是这个时候,徐青山和沈月棠圆的房!
本以为她住在徐家,挑拨了徐青山和沈月棠的关系,就能避免他们圆房,没想到!她一个疏忽,就让沈月棠找到机会,差点勾搭上徐青山!
“徐青山呢?这么晚了,你们干什么呢?”
这种审问的态度,把沈月棠都给逗笑了。
真是再丑的王八,也有绿豆能看上眼。
她故意说,“青山在屋里呢,我们刚吃了肉臊子白面条,喝了酒,打点水洗洗就要睡了。”
周晓芸都快嫉妒疯了!
她坚决不能让沈月棠和徐青山圆房!
“对了沈知青,徐婶儿让你去大队一趟,说是白天她把帽子忘在大队门口了,让你去找一下。”
今晚格外冷,风还大。
最好沈月棠去找帽子的时候,冻死在外面才好呢!
沈月棠怎么会看不出周晓芸的打算?她是想回城,可也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周晓芸。
“周晓芸,我知道你喜欢徐青山,咱们明说吧,你给我十块钱,今晚上,我就成全你跟青山。”
周晓芸瞪大眼,正想否认。
沈月棠又说,“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