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要退下来了。而这位范侍讲听闻还是最有望升上去的呢。”
沈倾云若有所思。
是了,回想起今日听风阁下面喧闹的时候,都是旁的人在吵,倒把黄铭安护在中间。
这么看来,他可算是攀上了一根高枝,所以旁的人想要拉拢他,难怪神情倨傲了不少。
可这样一来,对真阳的计划或许就有些阻碍了。
“隔着这么多人,那范侍讲是如何注意到黄铭安的,他是做出了什么政绩吗?”沈倾云不免有些好奇。
季千雪撑着下颌想了想:“之恒也是之前随口一提,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再说官场上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
有时候,善于钻营,甚至是溜须拍马之人,反倒比做实事的更容易出头呢。
沈倾云垂下眼眸,看来过去的这一个多月里,黄铭安身上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
拜别了季千雪之后,她就派人去打听了一番。
内部的具体实情自然不会传出来,但黄铭安近日称得上是春风得意,三天两头就有人请他在外面吃饭。
甚至还有人瞧见他进了雅香院的。
作为京都别具一格的青楼,这可是一处销金窟。
据说里面的花娘琴棋书画总有一两样是精通的,聊的是风花雪月,行的却是浪荡下流,价格也比其他的青楼要高一些。
也不知道真阳是否知晓这些事情,不过想来便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再伤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