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村民们,忍不住追问:“陈大人,可是我们都知道的,这些人也是参与者啊!”
陈景书皱起眉头,不知道怎样解释其中许多细小的关翘,只能遗憾地摇摇头。
沈倾云不再为难他,对着寒霜她们使了个眼色。
寒霜也就没再说话。
走一步看一步吧,想来也不可能把那整个村子里的男人都抓起来。
但若是衙门不能出手,她自会自己替珍珠整治这群人,绝不会叫他们如此轻易就撇清了关系。
倒是倚翠突然想到,那两个拐子是一男一女,这么说来,她看到的木板车也可能只是碰巧而已。
这样一想,她的心中好受了不少。
马车行驶了一阵子,终于又回到杏花村。
正如同陈景书所说的,村民去县衙里报了信后,果真有人侯在此处。
一个捕快模样的人就坐在村口,时不时往路上张望着,见到有马车来了,赶紧大喊起来:“是陈大人吗?”
陈景书探出脑袋:“是我,我回来了。”
那人显然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忙不迭跑进村子里,一边跑一边喊:“陈大人安全回来了!兄弟们快过来!”
夜已经很深了,但那些人也没敢睡。
陈景书留下身边的侍卫,吩咐他们天亮后就去往村子里,将那两个人贩子抓回来。
而他则陪着沈倾云连夜赶往榆县,替珍珠看伤。
他们去了榆县的一家老医馆,那大夫是认识陈景书的,深夜被他叫起来,嘟嚷了两句,看到珍珠的状态后,便去叫了自己的女儿过来。
陈景书解释道:“霍大夫的女儿从小就跟着霍大夫行医问药,自己也读了不少医书,识得中药材。”
沈倾云心中微动。
难怪哪怕远一点也一定要来这一家,大概就是考虑到珍珠是女子,身上的伤,由霍大夫的女儿来看更加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