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娇媚,似哀求又似撒娇,“夫君……别在这儿,回寝宫好不好?”
“承瑜不在,别担心。”
赵锦宁一怔,垂下长睫,遮住眼中乍然生出的巧黠亮光,连忙追问,“去哪儿了?”
“闻得湖广一带有位李姓大夫,传言,不但医术精湛且能断人生死。”
他望向她心口,低首像兽一样舔舐早已结痂的丑陋箭疤,爱怜抚慰。
“我派他去寻,定把名医请来,为你祛了这疤,治好顽疾。”
那是五年前,赵锦宁还没有坐上帝位,跟着他一路南征北剿,战场刀剑无眼,她替他挡下这险些丧命的一箭,箭头淬毒,伤口久久不愈,伤了肌体,每逢阴雨天气,定会隐隐作痛。
李偃永远也忘不了,怀里娇柔的女人穿起戎装是怎样的英姿飒爽。战场上奋不顾身地替他挡下从背后射来的冷箭。
这世上,除了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这样为他,而他也不会再动这样的心。
他抵着她的额,亲舌咂唇,呢喃细语:“跟着我,受委屈了。”
李偃难得有如此柔情的时候,赵锦宁徐徐抚摩着俊美硬朗的脸庞,与他深情对视,“有君如此,死而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