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地作呕。
岑书回来见她伏在榻沿吐地泪眼汪汪,心疼地抚着她的背,“奴婢去请太医来瞧瞧吧。”
“不必。”哪需看太医,只要不去想那个令她厌恨至极的人,便好了。赵锦宁喘口气,重新漱了漱口,“往后茶里别兑牛乳,我闻不得这股味儿。”
不知不觉,又是一月光景。
几场雨后,天气愈发暖和。
这日午后,和风习习,暄晴日光将那梅花树下那架新搭的秋千照得甚是宜人。赵锦宁瞧着,不由想出去坐着晒晒日头。
岑书陪她迈出屋子,指着廊下开的正艳的芍药,兴冲冲道:“殿下瞧,那花开的多好,您也该多出来走走,老待在屋子里,没得闷坏了。”
赵锦宁倒也想出来走走,只不过,近来精神越发短了,吃了饭就懒懒的。一走出屋身后还寸步不离地跟着俩尾巴,赶不走又甩不掉。
“老是精神不济,懒得动弹,”她坐到秋千上,乜了眼侍立在不远处的婢子,心情大打折扣。
“殿下坐好,”岑书觉察她的不快,想方设法逗她开怀,“奴婢推您。”
秋千轻轻晃起,起起伏伏,却荡不到墙那头去。
她若有所思盯着垂花门,想着是不是该去外书房看一看了?
岑书已经打探清楚,膳房西侧的狗洞有一人把守,其他几个门皆是两人,唯独二门外的小前厅有八人,而且是杜常亲自带队。
小前厅有什么值得看守的?无非是连接一起的外书房。
以前虽不曾在外书房发现不同寻常,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是他的阶下囚,依他那个倨傲的性子,断然不会再把她放在眼里,也就不会再多遮掩,没准能找到什么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