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多……”洛忬皱紧了眉头,手上动作越发粗鲁。

像是打算在擦拭什么肮脏羞耻的物事一样,力道中带着宣泄的愤恨。

给他娇嫩的腿心带来一阵阵刺痛,这反而使洛忬得到了报复性的快感。

仿佛这样做就能把那个恶心,丑陋的东西,彻底擦拭清理干净。

但那朵肉花,长得实在敏感,不一会儿,就又有粘腻湿滑的露水顺着花唇流淌而下。

怎么也止不住,明显不同于水流的双腿间带上了一层粘腻的湿滑。

可恶……好恶心……自己为什么这辈子,依旧还长着那么恶心的东西。

那是洛忬最难以启齿的秘密,畸形的身体给他套上无形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