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明明花唇已经是那样的乖顺大开来任由玩弄了,可陆鸣恶劣的心思一再升起,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停止了。

“阿寻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忘记了下面那张的小嘴也要喝呢?真是一个小笨蛋。”话音刚落,陆鸣便拿着酒瓶将酒液给倒进了容许的花穴当中了。“嗯啊···啊哈···不行···嗯啊···啊哈····不要····不行····不可以····不要了····啊哈····不行·····唔啊····好凉····呜呜呜····陆鸣····你这个混蛋骗子·····说好了不欺负我的····呜呜···啊哈·····”陆鸣将着酒液继续的倒进了容寻的花穴当中,嘴角微勾的说着:“傻阿寻这怎么能算得上是欺负呢?你看骚屄吞得多开心啊。”陆鸣轻佻放荡的话语连着冲刷金花穴深处的酒液让容寻羞得身子都是红透了起来。柔嫩娇弱的花径内壁在这一刻被酒液给无情的冲刷,敏感多情的媚肉承受不住这样子的挑弄。

贪婪的吞咽进去,且内里鲜艳的媚肉又在不住多情放荡的蠕缩着。容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容器一样,被酒水给完全的冲刷挑弄着内壁。因为着这样的想法,花穴内里已经是不断的流出来了淫荡而又晶莹的花液。与着酒水混杂在一起,一时之间既然是分不清到底是陆鸣倒下来的酒液多一点,还是容寻流出来的花液多一点。

狼藉一片,多情艳丽而不自知。“阿寻,你看,这是不是花间一壶酒?”陆鸣这样颠倒混乱的用着诗词说着放荡下流的话语。容寻羞得身体发颤,但开口想要说出来的反驳话语,已到嘴边便是发出来了诱人的呻吟,“呜呜····陆鸣···你···你闭嘴···不要再说了····嗯啊····啊哈···不要···不要把这些东西放进去····呜呜呜····混蛋···呜呜呜····你这个····流氓···呜呜呜·····”

容寻抽噎了一声,鼻息渐重,已经是被情欲给完全的刺激到了嘴唇微颤,泪珠一下子给完全的掉落下来。原来是陆鸣恶劣的把细长的酒瓶给伸到了花穴深处来了,且还在不断的往着倒进去了内里的残酒。冰凉的瓶口一下子给把花穴口给完全的撑开顶了进去,白嫩修长的双腿在分得更开的情况之下。

容寻只要一抬眼便能够看到自己的花穴口是如何骚浪而不知羞耻的吞进了酒瓶,而酒瓶的美酒此刻被随意的用来了为花径润滑冲刷。肥厚的花唇此时因为着容器的塞进去而被撑得艳红发紫,红艳艳的。像极荔枝上的最后一层胞衣被完全的破开而将内里的果肉给完全的弄开来,鲜嫩多汁的果液一下子的就是惫涨破挤满出来了。

在冰凉的异物,和隐隐还带着余温的酒液在这一刻一下子的全部由着娇嫩花穴来承受,容寻的眼角已经是微微的泛起了诱人的红晕,花穴上的空虚感就像一点儿的火星,突然间一下子的在酒液的刺激作用之下燃起了大火一下子把自己的理智给完全的燃烧。热度一寸又一寸顺着容寻的身体往上爬,连着塞进去的酒瓶在这一刻似乎也不觉得碍眼麻烦难受了,反倒是因为着这样冰凉的触感而暂时的缓解了容寻身上的热度。

但是这样还不够,还不够深,明明酒瓶已经是把花唇给撑到了一个极致的程度,酒液也在缓慢的灌进了花径中。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停止容寻身上已经不断加强的空虚。死物终究还是死物,再怎么的把花穴给折磨得多么楚楚可怜,但始终比不上陆鸣胯下的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灵动。

容寻觉得酒液灌进自己的花穴之后连着之后流出来的骚水仿佛自己只要稍微的动一下便能够感受得到内里的水在轻轻的晃动。细腻软红的花肉在一下又一下的不住想要的吞咽着那个器物。但是远远不够还想得更多,容寻喉头觉得干渴发痒,艳红柔嫩的的花穴不住的流出来了蜜液,但是又因为着酒瓶的堵塞,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