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放在脚下的毯垫都是上好金丝狐绒毯,马车尽显奢华,可是奢华的马车内却只有赵嫆一人,此刻本该与赵嫆一起的文辰夜却不在车内。
赵可安缓慢坐下,对于文辰夜的不在也没有多问,对上赵嫆不怀好意的神色,她直接开口:“皇姐有什么想说的,直言便是,驸马还在等我。”
赵嫆依旧一脸笑意地看着赵可安,然后从车座下抽出一个小屉,里面放着一个天青色的小瓷瓶,赵嫆把那瓶子放在赵可安面前,脸上的笑意不减,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我的好妹妹,姐姐知道你的难处,夫妻之间若是那事不合,会影响彼此的情意,沈含止虽然长这一张风流倜傥的脸,可男人,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的,不行就是不行。”
说着,又把那小瓶子往赵可安面前推了一推,然后道:“这药啊,是专治男人不.举的,虽说不能根治,但是可以改善,你拿过去给他用用,若是有效,再找皇姐要。”
赵嫆说这些话的时候,赵可安一直面无表情,可赵可安的这副模样,在赵嫆看来,就是已经怒到极致了,赵可安平日里情绪本就不外露,此刻怕是疯一样地克制自己的怒火吧。
赵嫆在心里都笑疯了。
赵可安这时候开口:“多谢皇姐好意,这东西我驸马用不上。”
赵嫆以为赵可安这是羞于言表才拒绝的,所以她心里更得意了,嘴上再次添火:“诶~都是女人了,不必如此羞赧,这种事情难道要忍一辈子吗?”
赵可安嘴角一勾,冷笑一声,道:“皇姐可真是别有用心啊,虽不知皇姐是听了哪个庸医的诊断,说我驸马不能人道,但其实啊,我驸马比那吏部尚书嫡子万晨宇厉害多了,云阳及笄那日午时,我细算一下啊,应该还不足一刻钟吧,也不知道皇姐满足了没有?”
赵可安的眼睛本事乌黑灵动,之前她是不想表露,此刻被她利用起来,那张脸更生动勾人了,俏皮又不失妩媚,看得赵嫆咬牙切齿。
赵嫆:“你监视我?”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姐明目张胆在云阳及笄宴上偷.情之时,怎不怕别人发现呢。”赵可安又道,“妹妹倒是不会拿这件事情四处招摇,可知道这件事情的想必不止妹妹一人吧,其他的倒也不打紧,若是传到文驸马耳中,妹妹怕影响皇姐与皇姐夫的感情。”
“赵可安,你给我闭嘴!”
赵可安神色冷漠,丝毫不惧赵嫆的怒火,又道:“皇姐,我自小安静克己,从未招惹过你,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未曾想过还手,我就是不明白,为何你已经抢走了我的一切,还不放过我,父皇母后皇祖母疼的都是你,我赵可安在他们眼里形同虚设,你还有何不满意,如今我已经如你意嫁给了你不要的人,你却还是咄咄逼人,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皇姐以后若是还这样,那我们便走着瞧。”
语毕,赵可安站起了身,可赵嫆这时候着怒道:“若不是因为你母后,我也是有母亲的人,她对我再好又如何,我不稀罕,别被我找到皇后害我母后的证据,否则我会叫房皇后,你还有你那当太子的弟弟,一起下地狱。”
赵可安并未离开,冷声道:“把自己的苦难想象成别人的加害,如果这就是你自我安慰的办法,那这法子可真低劣,你就闹吧,最后耗尽了别人的善意与怜悯,一无所有之时,别哭。”
说完,赵可安不再停留,直接走下马车。
马车猛烈晃动,赵嫆在赵可安身后怒吼:“贱人,你敢诅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