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没有动机,于是道:“那你带路吧,走快些,否则待会开始下半场比赛了,别人寻不到你。”

沈含止笑着点点头,赵可安身后的冬雪本还想随着赵可安去的,但是却被赵可安制止住:“你在此处等我。”

“是。”

于是,冬雪只能看着赵可安与沈含止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约莫走了半刻钟,在确定四周真的无人之后,沈含止才停下脚步。

沈含止倒是没有一停下步伐就说正事,反而打趣赵可安:“殿下为何如此信任臣,也不叫随行宫女跟着?”

“那日你我在贤王府同行,不也无人跟着吗?”

赵可安说这话不假思索,可是说完以后才暗自后悔。

她怎可那这次和上次比呢。上次二人只是同样被赵嫆陷害的陌生人,可是此刻已然不同,他们,是未成婚的夫妇。

赵可安想收回这话,可是沈含止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少年气息微颤:“今日与那日不同了,殿下可明白?”

说这话时,沈含止的目光一直落在赵可安脸上,半落的眼睫让他的眉眼饱含情意,就那么痴痴缠着赵可安。占据身高优势的他,轻而易举地就将赵可安的神色收入眼底。

少女的脸上,一闪而过了慌张。

“本宫自然明白,可那又如何。”赵可安忽然抬眼,对上了沈含止缱绻的视线。

沈含止的目光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地移开。

赵可安又道:“圣旨虽下,但你我之间的情意和两日之前又有何不同,所以我不惧,我也信你,所以就过来了。”

赵可安道得诚恳,沈含止却哭笑不得。

他们之间,因那道圣旨,早就变得不一样了。

似是常年埋在地下的种子终于发了芽,破土而出,他可以不用克制心里的贪念,夜里的浮想联翩成了名正言顺,对她情难自禁的幻想也理所应当了,他可以尽情地霸占侵夺,因为,她早晚会是自己的妻。

沈含止吞咽了一下唾沫,低沉着声音道:“殿下还不了解沈某。”对你的情意。

赵可安一时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只知道他避重就轻,一直不说约她来的真正目地,于是道:“往后再了解吧,你此次约我来,到底所谓何事?”

见赵可安似有不耐,沈含止这才切入主题,自自己的袖口处拿出一根簪子。

正是那日赵可安摘下给他开窗的银镀金嵌宝石凤纹簪。

宽大的掌心上躺着一根纤细簪子,赵可安却没有接。

沈含止道:“那日用完,一时忘记归还殿下了,此次寻着机会了,特来归还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