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琴和徐美凤已经打?红了眼,被拉开时都?不肯放弃攻击,手脚并用地?挥拳踢腿,但没打?到?人,攻击都?落到?了无辜的保镖身上。
不过?被分开后,两人冷静得都?挺快,徐美凤已经筋疲力尽,保镖一松手她就滑落在地?,正呆呆地?坐着。
陈宝琴也在大口喘气,一是累的,她这?几?年不怎么运动,很久没有多这?么大的能量消耗;二是花重金保养的脸快被揍成调色盘,疼得很。
可眼神一扫徐美凤,恨意再度涌上心头,陈宝琴决定再撑一会,扑进温荣生怀里哭着说:“荣生~你?可要为嘉栋做主啊!这个贱女人害得嘉栋这么惨,你?可不能放过?她!”
陈宝琴本来就上年纪了,哪怕保养得当也没法跟年轻女孩比,何况还顶着一张跟调色盘没什么差别的脸,哭得又这?么矫揉造作。
温荣生有点吃不消,默默推开陈宝琴说道:“我会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
“爹地?!”因为打?了一场架,头发凌乱的温嘉欣尖叫出声。
打?架没赢心情不爽的温嘉琪也抬高了声音:“你叫什么叫?你?妈做这?么多坏事,把她交给警察不是应该的吗?”
这话说得温嘉欣无法反驳,她只能看向?徐美凤,希望她能说句话。
可徐美凤像是认命了一样,低着头不吭声。
温嘉欣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徐美凤,她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坏事,做也就算了,那你?处理干净一点啊!留下这?么多把柄,不是等着人翻你?旧账吗?
平时看着挺厉害的人,到?这?种关键时刻就没声音了。
但心里怨气再重,温嘉欣也没法放任不管,不单是割舍不下这?么多年的母女情,更因为她深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温嘉欣不跟温嘉琪纠缠,只红着眼眶对温荣生说:“爹地?,妈咪虽然犯过?错,但她毕竟跟了您这?么多年,又生下了我和嘉怡,您就放她一马吧,只要不把她交给警方,不管是赶出家门还是关起来都?好啊!而且您总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如果闹大了,您脸上也不好看,有一个进监狱的母亲,我和嘉怡以?后也要没脸见人了。”
“有个进监狱的妈就没脸见人了?”陈宝琴阴阳怪气道,“那我们嘉栋呢?他?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有!他?什么都?没做就被你?那个妈害得名声尽毁,还被亲爹赶到?了国外!我的嘉栋啊!”
陈宝琴说着哭嚎起来。
温嘉琪帮腔说:“是啊,要我说把她送进监狱都?是便?宜她了!这?种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徐美凤心中一凛,反射性抬起头,正好和陈宝琴满是仇恨的目光对上,心里终于怕了,膝行过?去抱住温荣生的腿说:“荣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你?饶我一命,下半辈子我一定吃斋念佛给你?祈福……”
“你?吃斋念佛有什么用?像你?这?样的人死后只能下地?狱,你?以?为佛祖会理你??”陈宝琴怕温荣生心软,提醒道,“她可是接连害了你?两个儿子,让温家断子绝孙,荣生你?可不能犯糊涂心软!”
温荣生当然不会心软,但他?也不打?算顺陈宝琴的意弄死徐美凤。
很多事只要做了就会有痕迹,何况他?身处这?个位置,香江多的是人盯着他?,想找到?他?的错处当做把柄,或者干脆借此击垮他?,蚕食掉温家的财富。
考虑过?后,温荣生询问温月的意见:“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当然是让法律制裁她。”
温月回答得毫不犹豫,并在温嘉欣开口前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我认为你?不必太过?担心,香江嘛,从?来都?是笑贫不笑娼的,以?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