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
季殊豁出去,“别摸我唧唧。”
周艺被他这话惹笑,凤眼几乎快要弯成一道缝,伏在季殊身上笑的花枝乱颤,她的手终于从那团勃起的巨物上拿开,抱着季殊的嘴又亲了亲,良久才说,“季殊,你真可爱。”
一个男人被女生说可爱,季殊脸又不争气的红了,“你亲也亲了,能不能从我身下下去。”
周艺手缠在他脖子上,或许是季殊羞涩的模样惹人喜欢,她对他的唇仿佛有依恋一样,眷恋不舍地时不时落下轻飘飘的点啄,“不能。”
季殊羞恼道,“光天化日之下,轻薄良家少男......你难道对钱川也是这样吗!”
周艺低低笑了,“原来是还醋着,想知道答案吗?”
她忽然跪起身,季殊不明她要做什么。
周艺牵起季殊的手带向自己,她今天穿得是一条连体裙,手被带入裙摆之下,指腹不经意间擦过大腿光洁的肌肤,触感滑嫩,就这样一直向上抵达终点。
周艺没穿内裤。
意识这点后,血液几乎瞬间涌上脑后,季殊觉得自己脑内开始嗡嗡作响。
湿湿滑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季殊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去水族馆看到的白鲸,摸上湿漉漉的表皮上就是这种感觉,不是完全湿,带着潮意的黏腻。
“季殊,你感受到了吗?”
“我跟你接吻会湿呢。”
“因为你才湿的。”
他看不见裙摆之下是怎样的风景,却能清晰感受到两片湿润的肉瓣渐渐含住了他的指节,最终浅浅探进一个小口,湿湿热热,就像舌尖划过口腔内壁的触感一样。
季殊像被什么吸引般,坐起上半身,仰脸看她。
周艺松开手,又把手重新落在他肩上,俯身亲他,她轻摆腰肢让那根手指进的更深,“做吧,季殊。”
“小东西......”季殊浑身紧绷着,艰难开口。
周艺不断吻他。
“弃养宠物是会遭到道德谴责的。”
“放心吧。”
“我会对你负责的。”
0023 亲我(h)
周艺七岁的时候捡过一条狗,是只中华田园犬,毛色黄白相见,很聪明,每天都会在周艺放学的时间在门口摇着尾巴等她回家。
周艺十四岁的时候狗狗去世了,周艺的爷爷奶奶在她很小时就去世,那时她还不记事,狗狗的离世让她真正意义上体会到生命消逝的哀痛。
在大人眼里的周艺一向是听话懂事,坚强到所有事情都可以自我消化的孩子。
没人在意她的失落难过。
她把狗埋在生前它最喜欢去的公园,独自一人从太阳初升呆呆地做到夕阳将落时,季殊抱着一堆狗零食找了过来。
周艺见他在地上刨坑,面无表情问他是在做什么。
季殊动作没停下,嘴上哼哼道,“说不定我兄弟黄泉之下就想吃这口呢。”
那时他在变声期,声音和公鸭嗓没两样。
周艺问季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季殊毫不谦虚地说,“就你心里这点小九九还能瞒过我,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周艺淡淡瞥他一眼,看向远处,“季殊,是不是陪伴在我身边的最终都会离开。”
他忙好,拍着手一屁股坐在周艺旁边,装作漫不经心安慰她,“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在养宠物之前就早该想到它的寿命比人短,生老病死这是自然定律,但是人就不一样啊,比如我。”
周艺看他,他又解释,“我是你哥,我能陪着你不是很正常吗!”
最后的理智溃不成军,季殊猛然坐起上半身仰脸堵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