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成药全都卖光,回家时只带了小半车药材,自然称得上轻车简从,没过几天便平安回到陕南。

当夫妻俩出现在家门口,一个多月没见到爹娘的孩子们各个兴奋不已,小五抱着两个弟弟还算把持得住,可大娃犹如乳燕投林一般先飞扑了过来。

快三岁的小家伙一头撞进亲娘的怀里,险些给唐瑛顶个跟头。万幸便宜丈夫眼疾手快,站在七娘身后,伸出胳膊连老婆带儿子“一锅端”下。

唐瑛啃了口儿子,再掐了下大娃的小嫩脸,才心有余悸道:“再大一点就真扛不住了。”

黄裳轻声道:“七娘,你的簪子……卡得我很疼……”

唐瑛刚才是半蹲着,被儿子一冲,往后一仰,发髻上的簪子不小心造了孽……真是凑巧:而且那个位置对男人来说又万分敏感。

于是在短短半年之间,黄裳又伤了……两腿之间贴着块时刻冒凉气的黏胶,真心“不要太舒爽”。

好在都是皮外伤,伤得最终的便是“那一处”,唐瑛一边给丈夫上药一边不解,“你不是能真气护体吗?”

真气护体不说刀枪不入,但至少以唐瑛的力气,和黄裳内力的雄厚程度,她攥着簪子全力往黄裳身上戳,都未必扎得到他的真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