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她就扒着便宜丈夫找伤口……作为这群人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他跟人切磋也切不出伤口,最后实在没辙,唐瑛逼着黄裳脱鞋脱袜子黄裳其实有点脚气,脚趾之间和脚后跟都有点破了口的水疱。
唐瑛拿着泡“豆腐”的药液往黄裳脚丫子一浇……黄裳眉头顿时多了道深纹,紧得都能夹死苍蝇,嘴上倒还是不疾不徐,“呀,可真疼。”
便宜丈夫痛觉挺正常,但他相应的反应……似乎总是慢上半拍,尤其是此时他又深吸口气,“我懂了。豆腐块以后能不用就不用了。”
唐瑛一手撑桌子,一手扶肚子,低着头乐得全身都在颤动。
黄裳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再看看七娘,又关切道,“你笑得疼吗?”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有事儿,“我去洗个脚啊。”
唐瑛再也忍不住,召唤小金道:“快测测他的智商!火热出炉的孩子爹得傻上多久?”
小金无奈道:“他分明在故意逗您开心,您跟我炫耀什么啊……”
唐瑛道:“不吐不快嘛。除了你,我真不知道还能跟谁秀恩爱。”
小金也道:“好吧,这也是我的职责之一。”
唐瑛忽然很想摸摸他脑袋,于是凝聚了精神力撩拨了他几下,小金明显受用无比,“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唐瑛不难猜出缘由,“这对你来说是高级能源?”
“是的。”
主仆一通闲聊,黄裳也洗完归来。晚上夫妻俩并肩而眠,儿子就睡在两口子中间有小金值班,完全不用担心这夫妻俩睡觉时谁会压到奶娃。
却说唐瑛怀孕时并不怕热,可孩子生出来她也能感受到冬末的寒意了,夜里她把儿子搬到床里,自己则抱住“人肉空调”安心取暖……
七娘在挪动儿子的时候,黄裳自然醒来,可看她把儿子放到里面,自己则“投怀送抱”,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话说三十多岁终于“喜得贵子”,更妙的是母子平安,他美得几乎随时都能笑出声来,但可惜他一贯是个绷得住的人,时间长了连如何“放得开”好像都不太擅长了。
既然还是不会讨人欢心,那继续听话得了,给七娘收拾残局他都认了比如如今该给儿子换尿布了……
于是唐瑛这个月子别提过得多么舒坦。等她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都已经是初春了。
此时她惊讶地发现独孤小哥身边……多了只小雕只看那个头,就知道绝对不能是鹰。而且这只小雕还有水盈盈的大圆眼和一身毛茸茸的灰毛,在那群熊孩子看来,简直是最好的“玩耍”对象。
独孤小哥可是真心想把它养大,于是求到唐瑛跟前,“有能让它快点长大的丸药吗?”
唐瑛先问道:“它爹妈进你肚子了没有?”
独孤小哥道:“当然没有。”
看那秃毛小雕跟他的亲近劲儿,也知道他对这小家伙应该不错,唐瑛笑道:“它拿你当娘呢。你多喂点肉就行了。”
问起独孤求败老婆是谁,大家还真不知道,但说起这只雕可就无人不晓了。
送走抱雕的独孤小哥,正逢小五下学,小家伙回家就直扑到娘亲跟前。
话说大家在盖房时也没忘在山上建个学堂,如今坐馆的老师只有一个,那就是黄老邪……他爹。这位也是书香门第黄家人,虽然没能中进士,但也是个举人,教几个孩子启蒙自然绰绰有余。